据bioRxiv 上的预印本来源 1 称，奶牛可通过吸入载有病毒的气溶胶而感染高致病性禽流感 H5N1。然而，科学家表示，这种传播方式不太可能导致美国牛群中当前的疫情爆发。

2024 年 3 月，H5N1 病毒首次在德克萨斯州的牛身上被发现。此后，美国 13 个州的 157 个牛群和 4 名与牛接触过的人中检测到了该病毒。研究表明，奶牛的主要传播途径是通过污染挤奶设备的受感染牛奶。

在疫情爆发之前，研究人员并不知道 H5N1 等甲型流感病毒可以在奶牛中传播。科学家担心，如果H5N1病毒通过呼吸系统在奶牛体内有效传播，由于奶牛与人类的密切接触，控制起来会更加困难，传播给人类的风险也会增加。

为了更好地了解奶牛的感染情况，几个团队进行了挑战研究，他们用 H5N1 病毒实验感染动物。其中一项研究的第一份结果于 7 月 13 日发表，尚未经过同行评审。

充满病毒的雾

爱荷华州艾姆斯美国农业部 (USDA) 的艾米·贝克 (Amy Baker) 和她的同事用在疫情爆发初期从德克萨斯州牛身上分离出的特定 H5N1 病毒株感染了奶牛和小牛。他们使用遮盖动物鼻子和嘴巴的面罩将四岁的雌性小牛暴露在充满病毒的雾气中。所有受感染的动物都会产生针对病毒的中和抗体，证实它们已被感染。

受感染的小牛表现出轻微的症状，研究人员在四头小牛中的两头的上呼吸道中分离出了传染性病毒。研究结果表明，在数百只动物密切接触的环境中，病毒可能通过呼吸道传播。

但伦敦帝国理工学院病毒学家托马斯·皮科克表示，由于这些动物的呼吸道并未排出大量病毒，因此它不太可能成为传播的主要来源。然而，他补充说，奶牛可能通过乳房分泌的雾化病毒通过呼吸道间接感染。

伦敦帝国理工学院的病毒学家温迪·巴克莱（Wendy Barclay）也认为，尽管动物体内 H5N1 病毒暴露率很高，但由于其感染性病毒的数量很少，空气传播不太可能有效，并且无法“解释目前正在发生的情况”。

研究人员表示，相反，这项研究补充了之前的研究结果，即病毒主要通过受感染的牛奶传播。 “乳房间传播似乎是目前最有可能的主要途径，”皮科克说。 “但这并不意味着如果疫情按照目前的速度继续下去，病毒就不会改变，”他说。 “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仔细监测病毒。”

曼哈顿堪萨斯州立大学兽医病毒学家尤尔根·里希特 (Jürgen Richt) 表示，这项研究主要检查了奶牛对感染的易感性，而不是传播情况，因此很难得出有关病毒传播的结论。里希特与德国的同事一起进行了自己的牛实验，结果预计将在几周内出现在预印本中。

凝乳

贝克和她的同事还通过两只三岁奶牛乳腺中的乳头将病毒感染给哺乳奶牛。感染两天后，奶牛出现乳腺炎症迹象，并持续两周。他们的产奶量开始减少，而且牛奶也变黄变稠。

研究人员在三周的研究期间在乳腺中以及长达两周的牛奶中检测到了传染性病毒。预印本消息来源称，这些发现“表明乳腺和牛奶是病毒在奶牛群内部和奶牛群之间传播的主要来源”。

里希特说，这项研究反映了在农场观察到的情况。然而，鉴于研究中涉及的动物数量较少，不能排除呼吸道传播的可能性，他说。